随着我的手指在尾尖轻扰,一瞬间,安卡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冲入自己的尾椎骨,沿着脊髓一路冲击着大脑,刚刚多出来的那双耳朵更是不自觉地随着抚摸的节奏抽动。
二人来到包厢,男生推开门,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歌曲,昏暗的灯光下,两
可可哼了一声,身体前倾,胸口贴上他的手,睡裙被挤得更皱,露出半个肩膀。
“骚货,叫主人!”他低吼,手掌拍在她臀上,红印叠了一层又一层。
“怎么,你不想射吗?”何慧慢慢撸动着顾青的鸡巴诱惑的说道,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何慧现在动人的模样,眉目含情的望着他。
林瑞知道可能在她情欲消散之后,有些迷茫,此时更不不能逼迫过紧,所以只是和她正常的说话。